现在的问题是，四年前的问题已经发生了，无法改变。她笑不出来了，僵硬的问：“我可以拒绝吗？”

但是，按照陆薄言的自控力，他不可能是那种会依赖电子产品的人。陆薄言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温柔：“调理好了，以后就不会痛了。”

“酸菜鱼。”陆薄言比苏简安更快一步说出口，接着又点了两个苏简安喜欢的菜和一个汤。陆薄言一边看文件一边问：“Daisy找你什么事？”

她扯得实在太远了。这个年仅五岁的孩子，拥有着大人一般的冷静和客观。尽管他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，可是他没有哭也没有闹，反而能平静的询问，平静的接受残酷的现实。

“耍流氓”三个字瞬间滑到苏简安唇边，却没有说出来。苏简安把文件送进去给陆薄言，顺便替他收拾了一下桌子，收走已经空了的咖啡杯，另外给他倒了杯温水。

所以，叶落在国外的那几年，叶妈妈一直叮嘱，一定要好好读书，好好工作，要人格独立经济独立，要不断地让自己变得很强大。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陆薄言才一身居家服，神清气爽的从楼上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