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独一无二，又怎么会是别人的替身。”穆司神低声叹道。多年以后，牧野每当想起这个场景，他都久久不能释怀。

“戴着碍事。”他多聪明，马上就想到她戴着这个不方便。他说这个话容易，但她该怎么转述给丈夫？

祁雪纯有点奇怪，司俊风去韩目棠那儿走了一趟，怎么眼睛有点发红。脑部是人体最神秘的器官，目前人类对它的认识还停留在幼儿园阶段，冒然治疗适得其反的例子不少。

这里很偏僻也很安静，没有人注意到他们。“你手里捏着我爸什么把柄？”他问。

“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？”祁雪纯反问。“你不怕我讨厌你？不怕我跟你？”

一会儿检查脸上是否有脏污，一会儿又检查胡子刮得干不干净，最后他还检查着牙齿是不是洁白。“不会她真的怀了吧，牧野她这是想让你当接盘侠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