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，实在不像一个病人的床头。高寒，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。

“谢谢你，李先生，再见。”“再叫一声听听。”

“她会突然头痛，像尖刀扎进脑袋里，痛得受不了，甚至求我杀了她……”高寒的眼角在颤抖，他比冯璐璐更痛。与其在这儿强颜欢笑，不如早点问完。

大概从外表看，他看不出高寒和冯璐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，觉得好拿捏。“讨厌……”她嫌弃的捶他的肩，但怎么听也像在撒娇。

“……”冯璐璐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，她听到一个男声说道：“程小姐，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。”

“我不会跳舞。”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她已提前拒绝。李萌娜鼓掌：“璐璐姐出手，就是不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