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可能的,”符妈妈立即推门下车,使劲的去拉门,“我要进去,让我进去,我是符家的人……”
“这是干嘛,借酒消愁啊。”严妍挑眉。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,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,符媛儿一边往回走,一边深深呼吸,清爽无比。
她走出报社大楼准备打车,程家管家忽然打来电话,“媛儿小姐,您有时间吗,可不可以现在来程家一趟?”
符媛儿没不高兴,只是迟迟找不到爷爷说的“真相”,她有点着急。
“我没什么存款,”符媛儿抿唇,记者能有多少薪水,“我名下还有一套房子,再卖掉信托基金……”
她马上反应过来,反驳道:“程子同,公司的事轮到她过问了?”
“还是老样子,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,但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。”
“老样子。”符媛儿回答。
“那明天我们拍卖行见喽。”严妍坐上出租车,冲符媛儿挥手拜拜。
程子同抿唇,“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符媛儿的难过不是因为钱,而是心疼爷爷。
她二话不说马上打给了中介。
“我们这些孩子,谁没被逼着学过钢琴?”他勾唇一笑。
他沉默着。
符氏年年亏损,最后的王牌就是这块地,怎么交给毫无经验的符媛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