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摇了摇脑袋,几乎是下意识地否决了这个猜测。
这么看来,结了婚的男人不仅仅变样了,还变得很重色轻友!
这就是沈越川熟悉的萧芸芸不管什么时候,她都对自己抱着最大的信心,可以用最乐观的心态去面对一切。
苏简安抱起相宜,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:“奶奶走了,我们也回去吧!”
她隐约猜得到陆薄言在担心什么,却不太确定,只好问:“你是不是担心康瑞城会有动作?”
萧芸芸这才意识到,她在无意识间黑了沈越川一把,“咳”了声,亡羊补牢的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
她必须承认这一局,又是陆薄言赢了。
到了一个叉路口前,钱叔往左拐,陆薄言的司机往右拐,苏简安和陆薄言正式分道,各自前行。
“阿宁,”康瑞城突然说,“既然你不舒服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萧芸芸在沈越川的颈窝处蹭了蹭,声音轻轻绵绵的:“越川,我想告诉你一件事,你可以听见我说话吗?”
难怪不真实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刘婶正好冲好牛奶,看见陆薄言进来,冲着西遇笑了笑,说:“西遇,爸爸来了。”
就像关于孩子的事情,他永远不可能主动和萧芸芸提起。
萧芸芸已经想好一百种对抗沈越川的方法了,可是,沈越川迟迟没有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