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祁雪纯的电话响起,是妈妈打过来的。
警局办公室。
她哪里敢跟总裁要解释,只能等着总裁来找她,没想到等来这么一个反应。
“俊风媳妇,”一长辈沉声说道:“你给爷爷找东西,我没意见,但你现在是把我们当做怀疑对象吗?”
司俊风蓦地弯腰,凑近祁雪纯的脸颊,“你答应当我未婚妻那天,就应该料到有今天了。”
而莫太太刚才也说,那个暑假是她刚生女儿不久,当时莫子楠十来岁,正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司俊风更加无话可说。
此刻,叙说着这段经历,莫小沫仍然浑身发抖,紧紧的抱住了自己。
从花园侧门出去的时候,他的手不小心被小道旁的花刺划了一下。
莫小沫喝下温水,情绪渐渐平静。
距离申辩会只有十分钟……
“摔碎玉镯是我不对,他骂我是应该的……”
“那你们谈。”司俊风起身离去。
众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心动了吗,没有,只是身受重伤的人忽然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,有温暖有关怀,便不愿再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继续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