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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媛儿……”
“都可以。”
于翎飞轻叹，声音柔软下来：“子同，起步阶段就是这样，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，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？”
两百米开外的地方停着一辆轿车，她坐进轿车，旁边的男人立即开口。
“吴瑞安？”程木樱有些惊讶，“你问他干什么？”
“严妍喜欢温柔的男人。”她不介意告诉他。
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“她改天过来。”
“你知道吗，”她意有所指，“我睡得不好，可能是因为想得太多，如果你让我想得少一点，我就能睡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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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刚才一直没看到严妍，是不是受不了打击啊？”
只是她不明白，他不是有朱晴晴吗，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？
程子同就站在窗外不远处，等着符媛儿出来。
“不需要你弄明白，”程子同轻抚她的长发，“我想要什么，都会告诉你。”
符媛儿走进别墅，只见于父走到了客厅，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