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

“知道怎么样让程申儿真正的离开？”他问。

严妍开门离去。

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“你相信她说的话？”等她远去，司俊风问。

女同学想了想，“我会，因为她是我的妈妈。”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“哪里不对？”司俊风问。

而她则坐在电脑前，聚精会神的盯着屏幕。

祁雪纯马上得回队里加班。

她瞬间明白了，司俊风真的没进程申儿的公寓。

提到“阳阳”，蒋奈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得的甜蜜。

程申儿眸光微动，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。

“我没事。”

祁雪纯冷笑：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？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

片刻，外面响起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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