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还算，孺子可教。

“凶手呢，有没有人看到凶手！”“伯母！”话到一半却被程奕鸣打断，“我尊重小妍的选择，有些事是不能勉强的。”

**难道整个孕期，严妍都将在程申儿这件事的阴影中度过？

于是他和祁雪纯先回到了局里，将从欧老书房里找到的摄像头交给了技术部门，等他们从中提取信息。“那谢谢了。”

严妍想送她“理智”两个字，话只停留在嘴边。“胡闹？”

“我说的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。”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