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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徐医生笑了笑：“医院已经恢复你的职位了。伤好后，还考虑回来吗？”
“轰”的一声，萧芸芸双颊炸红，看了眼站在一旁的Henry，恨不得把头扎进沈越川的胸口。
她突然叫了沈越川一声，声音柔软娇俏，像是要渗入沈越川的心底深处。
“好吧。”萧芸芸做出妥协的样子，“那你再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你真的喜欢过林知夏？”
林知夏就像一个奇迹，所有社交软件都拥有众多粉丝，但是从来没有收到恶评。
她大概没有想到，沈越川和萧芸芸会双双拒绝她的“好意”。
徐医生错愕的回头，见是沈越川，突然不那么意外了，从从容容的说：“沈先生，这么晚了，你怎么还在医院？”
知道全部事情后，苏韵锦的难过愧疚，或许要多于震惊和意外吧。
沈越川辨别出声源的方向，疾步走进厨房，看见萧芸芸一脸恐慌的指着煤气灶：“沈越川，这个怎么办？”
但是，真的那样做的话，她会先被穆司爵掐死吧。
沈越川很直接的回答：“是。”
她看起来，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，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，她不是不抱希望，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。
沈越川突然想起来，萧芸芸也这样哀求过他。
“你去找张医生了吧？”萧芸芸捧起沈越川关节淤青的右手，“我的会诊结果不是很好，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