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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过了片刻才说：“以方恒为首的医生团队，需要针对许佑宁的情况做出治疗方案。可是，许佑宁的情况太特殊，司爵只能在许佑宁和孩子之间二选一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看着沈越川高深莫测的样子，不由得疑惑：“你和芸芸第一次见面，不是在医院？”
沈越川抬起手，轻轻摸了摸萧芸芸的头，说：“芸芸，昏睡过去之后，我觉得很累，就算意识偶尔恢复清醒，我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就像昨天晚上，我明明听得见你在说话，却没有办法回答你，直到听见你的问题”
“……”
最后还是陆薄言冷静下来，说：“我们不是越川的家属，没有办法替他决定。”
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眼神，示意她听爸爸的话。
沈越川越看萧芸芸越像一只愤怒的小猫，抬起手，习惯性的想摸摸她的头，却发现小丫头的头发经过了精心的打理，整个人显得年轻娇俏又极具活力，和她现在生气的样子也毫不违和。
萧芸芸抿着唇琢磨了一下，点点头：“我懂了。”转而一想，又开始担心，“可是，爸爸，万一越川没有通过你的考验，那怎么办？”
整栋别墅，依然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，连他和许佑宁没有用完的东西都放在原地。
东子从后视镜看着康瑞城，瞳孔不断放大，意外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听到了。”许佑宁笑了笑，拉着小家伙一起下床，“走，带你去刷牙。”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，问道，“既然道理你都懂，你会强迫他们为了你维持夫妻关系吗？”
方恒笑了几声，更加得意了：“许佑宁比我想象中谨慎，也比我想象中聪明。今天我在康家的时候，她突然跟我说，我开的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吃！七哥，你那么聪明，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吗？”
她多多少少可以猜到，陆薄言是为了哄她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