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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，窗帘内透出淡淡的光，房间里的人应该已经睡了。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
却见楼道里一个人影也没有，而她神色中的紧张已经将她出卖。
“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，长得漂亮不说，工作还这么努力。”
她先靠一靠程子同，又偏头靠一靠符媛儿，特别开心的样子。
其中一人更是眼尖的看到了秘书手中的总统套房VIP房卡，她不禁愣了一下。
啧啧，真的好大一只蜈蚣……
符媛儿在心里轻哼一声，“我们走吧。”她对季森卓说了一声，推上他的轮椅便转身要走。
老董说完，也跟着干了一杯，其他人除了穆司神，都举杯一饮而尽。
符媛儿敢给程子同难堪，就不怕这些福利都被收回？
他转头看向她，“如果是你，你怎么做？”
直到刺鼻的酒精味弥散开来……
符媛儿想到这里，不禁浑身颤抖，不寒而栗。
就连颜雪薇这样的人也不例外。
她不知道要不要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