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很快就明白沈越川的担忧：“你怀疑康瑞城的目标是芸芸？理由呢？”许佑宁缓缓闭上眼睛，歪过头靠在车门上，看起来像闭目养神，实际上是在等头上的疼痛不适缓解。

萧芸芸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，换了衣服就下楼，直奔警察局和受理她申请的警员见面，再三道谢才跟着警员去银行。“……萧芸芸，”沈越川蹙起眉，语气中透出淡淡的警告，“你不要得寸进尺。”

她不知道的是，这个时候，许佑宁更担心她。“芸芸什么情况？”许佑宁说，“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？”

Daisy气冲冲的甩下一沓文件：“祝你今天加班！”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可是现在，他明显对她的触碰没有任何感觉。这也是爆料刚刚出来的时候，骂声为什么都集中在萧芸芸身上的原因。

萧芸芸“嗯”了声，目送着沈越川和穆司爵出去，正想着要跟许佑宁说什么，就听见许佑宁问：沈越川看着林知夏，目光像蓄积着来自极寒之地的冰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