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万分疑惑:“简安,你怎么知道差不多了?”
陆薄言也无法再待下去了,推开门出去,苏简安靠着墙,终于松了口气。
不过她没想到会在外科的门前看见陆薄言的车。
陆薄言及时地攥住苏简安的手,拿了车钥匙才拉着她往外走去,眸底还有不悦:“我什么时候说不去了?”事实上,沈越川约了他今天去郊外打球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他看向一直在打电话的陆薄言:“简安还不愿意接电话?”
苏简安一出电梯就感受到了那种从黑暗中弥漫出来的死寂,整层楼的气氛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这个地方仿佛藏着一头伺机而动的猛兽,随时会张着血盆大口扑出来。
说着苏简安的眼泪就落了下来,滴到了陆薄言的手背上。
苏简安执着在最初的问题上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她转身就跑,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,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,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,耳根竟然有些发热,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。
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反正这一生,只有这一次。
秦魏呷了口意式浓缩:“怎么说?”
他那个尾音,充满了戏谑。
可心里还是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高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