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案对我来说，重要吗？”她反问。
程子同饶有兴味的挑眉：“我还能让你心里添堵……”
当妈的，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开心快乐！
他浑身一怔，手中的信封差点掉在地上。
不知不觉，她闭上了双眼，听从内心深处的声音不愿再多想……
“她让我离你远点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他的神色，“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第三者。”
“我会背叛你。”她接上他的话，心口像被人揪住那么难受。
程奕鸣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当场喷出来。
“我……”
“必须找！”符妈妈的语气很坚决，“我得让程子同知道，我女儿不是没人要！”
她没想到程木樱也会有身为母亲的不舍。
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不但拿出了符媛儿从来不带的首饰，还翻出一条红色鱼尾裙，低V的那种……符媛儿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条裙子。
程奕鸣皱眉：“同样的问题我不想说两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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